姑父没再多言,可临走前,我注意到了他眼底没有藏好的惶恐和不安。 我忽然觉得自己挺混账的。 宝马抵达小区附近时,严冬毫无征兆的将车子停在门口的药房前。 “等我五分钟。” 他仓促下车,连缘由也没说清,但回来时,手里却拎着红花药酒和消炎药。 然后递到了我手上:“擦擦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