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冬是在半小时后到的驾校。 打车过来的。 距离近了,我能明显的看到男人白皙的脸颊上窜出的一抹绯红,夹杂着淡淡的酒味,飘到了我跟方欣桐的嗅觉里。 “临时有个局,”他轻声解释,又关切的看着我们,问:“没等多久吧?” 我在电话里其实已经跟严冬解释过了缺席的原因,跟对方欣桐的解释一模一样,但严冬似乎挺担心的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