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寒之脸色铁青的盯着我,呼吸越来越重:“怎么?不行?” 我诧异地看向周寒之,又听到他说:“孟经理不是很豁得出去吗?既然如此,还在装什么?” 装? 豁得出去? 所以周寒之到底把我当什么? 有需要时的发泄品吗? 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感侵蚀着我的心口,我狠狠地掐了下手心,强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