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赶话,我的语气虽然疏离,但态度上,却没再退让。 这种转变让周寒之面上的肌肉明显僵硬了些,连那双向来波澜不惊的眸底也闪过了轻微的诧色,和质疑。 也对,在周寒之看来,我们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群任人宰割的蝼蚁,必须倚靠大树生活,自然也可以任由他拿捏。 于是,蝼蚁一动,他这棵被依附的大树,则拿出了大树的威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