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时,我上下打量着她,问:“警局的床板舒服吗?” 吴凌马上凑过来,搂住我的胳膊,将脸压在我的肩头,卖乖道:“我这不是喝多了吗?抱歉啊,让我们絮絮担心了一整晚,姐姐我也是很愧疚的。” “原因呢?”吴凌的性子我还是清楚的,虽然平日里张扬了些,但一向很知轻重,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朝人头上抡酒瓶子。 吴凌见我神色严肃,低垂着眸子,小声道:“他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