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冬办事效率很高,不出半日,他便来电告诉我们,老教授已经答应出席晚上的饭局了。 我那颗悬着的心终于如落叶归根般安稳地回到胸腔之中。 华灯初上时,我跟吴凌早早地在食味居的雅座静候,不一会儿,严冬和老教授便如约而至。 身着朴素衣袍的老先生瞥见我跟吴凌后,板着张脸道:“说什么便饭,我看是鸿门宴才对。” “教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