肌肉僵了僵,继续道:“所以周寒之,为什么不忍一忍呢?为什么要那么迫不及待地,扯掉我的纽扣呢?” 你应该继续演你的清冷矜贵,应该继续做那高原上的雪莲花,而不是一次又一次的,贪婪的,拥我入怀。 好一会,周寒之都没再多说一个字,我默默地收回视线,转身离开。 走进洗手间,我忽然眼眶湿润,下一秒,两行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