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不作声地低垂着头靠在角落,整个人像是被雨打的芭蕉,病恹恹的。 我看着心里也很不是滋味,喉咙像是堵了团棉花,难过道:“姑父,对不起。” 姑父倔强地抬起头,视线相撞,我才发现他的眼圈竟红了:“又不是……你的错,该道歉的是他们,是……是周家!” “不是说好了不提这个事的吗?”我安慰他,勉强地扯了扯嘴角,说,“再说了,还有两个月合作就结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