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没有想清楚,周寒之为什么会愿意把专属于他自己永不外借的红烈借给我骑,周寒之就站在我面前,主动提出要扶我上马。 我看着他朝我伸过来的那只手,久久难以回神。 我想到了他上午朝我伸出来的那只手。 在碧色的池水中央,他朝我笑着走来,摊开手掌,掌心是湿漉漉的碧玉簪子。 此刻,这只手掌依旧摊在我面前,一样的宽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