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富年冷冷的瞥了齐广军一眼,而后什么都没有说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 此时的陈富年已经知道,他头顶上的乌纱帽已经保不住了。 但相比较乌纱帽,他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了。 齐广军想要他的命,他的命啊。 齐广军怔怔地看着陈富年离开的背影,终于感受到什么叫乐极生悲了。 “郭河,是郭河!”齐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