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，就好像，无论是给予还是剥夺，与他而言，就像是翻手覆手一样轻而易举。”

“丈夫失去了一起后，又找到了她，跪在她面前，哀声认错，希望能够重归于好。她居高临下看着就像磕头虫一样的丈夫，忽然失去了报复的心思，觉得他就像是一条可怜虫，觉得她自己也像个可笑的可怜虫……”

“其实从始至终，不管是她也好，还是她丈夫也罢，不过都是权力的玩物而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