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真的是满心的激愤。 他愤怒与季方正和管栎的胡作非为,也愤怒与管永正娴熟无比的使出那些卑劣手段,更愤怒与康大用那种想要文过饰非、遮遮掩掩的态度。 不,不止是愤怒,而该说是寒心。 所以,此时此刻,他是畅所欲言,该说的,不该说的,全都扔出来了。 “不要忘记了,我、你、宝平、宝澜,都属于你所说的那一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