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直了身体,昂起头,向陆涛打了个警礼:“陆书记,请您放心,我已经想好了,从刚刚说出那一切的时候开始,我这辈子,只说真话,不说假话!说假话,活得太累了!” 他知道,他现在已经没有资格再去打警礼,可是,这些已经成为了刻在他肌肉中的记忆。 他没有资格打警礼,可是,陆涛却有资格接受这一礼。 他知道,陆涛决定抗争到底,要承担多大的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