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婚一年半,如今方才圆房。 到了圆房这一夜,宴轻着实不客气,凌画几回都觉得自己差点儿死在他身下了,哭着求饶几次,宴轻才放过了她。 凌画眼角挂着泪,就着晨曦的微光,心想着今儿是没法去上朝了,索性也不管了,昏昏沉沉睡去。 宴轻得偿所愿,嘴角挂着餍足的笑,拥着凌画一起睡去。 所以,这一日,两个人双双告假,没上早朝,朝臣们还有些不适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