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不过他也不敢埋怨陛下啊! 晌午,凌画睡醒,不,是饿醒,她睁开眼睛,见宴轻与她一起躺着,不见半丝刚醒来的模样,显然早就醒了,她动了一下,牵动某处,咝地一声,咧了咧嘴角,小脸皱成一团。 “怎么了?可是难受?”宴轻立即紧张地问,同时也有点儿自责自己昨日太过了,小声说:“我已经给你上过药了。” 凌画眼睛里都是水色,“你这药怕不是假药吧?为什么不管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