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轻凑近他,“我也没觉得我多用力,但她却受不住,十分难受,这事儿也没有书中描述的那般美好,以后可怎么办?你是大夫,有没有法子不让她难受。” 曾大夫心里骂了一句,他可是神医,神医,自从入了端敬候府,总是管他们鸡毛蒜皮的小事儿。 他没好气地说:“能有什么法子?女子第一次本来就是会难受的,你歇个三五天别碰她,等她将养好,以后就好了。” “真的?”宴轻不太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