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别人看吧!” “好好好,我立马拿走。”程初二话不说,收拾起所有诗稿,拿了就走。 他离开后,宴轻慢慢地放下手。 端阳走到他身边,“小侯爷,要请大夫吗?” 宴轻摆摆手,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,脸色不太好地说,“不要,最多疼三天,爷还受的住,才不要喝苦药汤子。” 端阳闭了嘴。 宴轻趴了一会儿,嘟囔,“栖云山的海棠当真那么好看?让程初那傻子做了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