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的迹象,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告了个饶,“宴兄恕罪,消气消气,兄弟再不嘴贱了,这就滚。” 宴轻哼了一声。 这人麻溜地滚了。 耳边终于清净了,宴轻揉揉受了半天罪的耳朵,不想骑马,也不想坐车,在夜风习习中慢悠悠地往回走。 大街上空荡荡的,早已没了走动的人,静的很,整个京城除了红粉之地都陷入了沉睡。 宴轻走了一条长街后,身后驶来一辆马车,马车走的又快又稳,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