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枕出了凌家后,坐在马车上,依旧气的不行。 他就不明白了,这么多年,凌画也没见过宴轻,如今刚见了两面,她怎么就动了想嫁他的心思了? 他认识了她十年,从小女孩到如今亭亭玉立,就这么短短两三日,一个不注意,她就对一个男人感兴趣了? 且这个男人还是宴轻! 他越想越气,吩咐车夫,“去端敬候府!” 车夫一愣,怀疑听错了,试探地问了一遍,“殿下,您说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