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很像是程兄诗里写的栖云山的海棠。” 宴轻一怔,抬头去看,一株株海棠,品种还真是珍奇,海棠花层层叠叠压满了枝,像一片胭脂海棠海,他随意地挥了一下手,一阵风拂过,海棠枝叶晃动,有花瓣落下,真如一场胭脂海棠雨。 宴轻心情忽然有点儿说不出来的微妙。 “真漂亮啊!”秦桓喃喃,“落地胭脂色,海棠掌中娇。” 宴轻头疼,扶额,“秦兄,能不能不作诗?” “宴兄,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