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初毫无所觉,又绕回早先的话题,颇有弄不明白这酒都喝不香的意味,“许子舟与凌云深有交情,就等于与凌家有交情了,与凌画有交情了,若是太子殿下知道,怕是得气的跳脚。” 宴轻认真地说,“真跟你没什么关系。你别忘了,你是个纨绔。” 程初:“……” 对,他是个纨绔,纨绔没资格关心这样的大事儿。 他重新倒酒,一点儿也不纠结了,“来,宴兄,喝酒,喝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