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就是想折磨我一辈子,玩死我,她才能从中得到快乐。” 宴轻:“……” 失敬了! 看来人家这才是真的会玩! 秦桓红着眼睛,本来就想哭,一直压抑着,此时像是打开了突破口,眼泪无声地落,噼里啪啦,豆大的眼泪珠子,落在面前的酒碗里,将酒碗烫的都滋啦啦,“宴兄,你知道她有多可怕吗?我实在受不了了,我想好了,在大婚之日,我就自杀死在她面前。” 宴轻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