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画在后方看着宴轻手里拎着的那一坛酒,亲眼看着他往嘴里灌,心情很好。 她一直放在桌子上没动的杏花村突然也有了独饮的兴趣,于是,也给自己倒了一碗,慢慢地喝着。 良心这种东西,她的确已没有,但今日之事若成,她以后可以把秦桓供起来。 秦桓还在絮絮地哭着说,“宴兄,兄弟已没什么舍不得的,唯一舍不得的,就是你了。” 宴轻:“……” 别啊,你若是真做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