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轻还像往日一般,出了杏花村后,慢悠悠地往回走。 走了半条街,他愈发地觉得自己不对劲,生怕踩死脚下的蚂蚁,这怜悯的心肠真是慈悲的天地可鉴。 他停住脚步,揉揉眉心,干脆不走了,一屁股坐在了马路边。但就算坐在马路边,他都有点儿担心屁股压死了地面上的蚂蚁。 他捂着心口嘟囔,“怎么回事儿啊,我也不像是这么有良心感的人啊,真是见鬼了。” 耳边是轻轻风丝拂过,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