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桓睡了两日两夜又半日,终于在这一日晌午饿醒了。 他睁开眼睛,坐起身,揉揉咕噜噜叫的肚子,看了一眼阴暗潮湿的祠堂,很适应地没喊没叫,从地上爬了起来。 手摸到熟悉的虎皮褥子,顿了顿,懵了一会儿,他若是没记错的话,凌画如今已经不是他的未婚妻了吧?知道他受罚,还让云落给他送虎皮褥子? 这是什么操作? 难道还舍不得他? 不要啊! 他惊恐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