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乱下,将宴轻放进了马车里。 程初脸色发白,几乎站不住,没什么主见地问凌画,“嫂子!要送宴兄回府里等太医吧?” 凌画摇头,上了马车,从怀里掏出止血的金疮药,撒在宴轻受伤的胳膊上,扯了自己的衣袖先给宴轻做简单包扎,同时回答程初,“先等等解药,再送他回府!” 看着凌画冷静的脸,程初勉勉强强定了心神,又担心地问,“宴兄这条胳膊不会废了吧?” “不会!伤口不太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