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宴轻挑眉,“这样说来,你会的东西还真是挺多的。” “对。” “我最爱喝的玉茗香,一直挺惦记的。”宴轻捻了捻手指,算旧账,“再将你会的茶重新沏一遍的话,你还给我规定时辰吗?” 凌画觉得这话听着有点儿不太对劲,有一种不太妙的感觉。 果然,宴轻不等她回答,要笑不笑又说,“兵法学的挺精通,用的挺好啊。” 凌画顿时有点儿虚。 “苦肉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