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抱胸,便用一只胳膊搭在桌子上,手敲了一下桌面,万分嫌弃,“你是个女孩子,你自己知道不知道?” 凌画眨眨眼睛,“知道。” 她有点儿委屈,又有点儿无辜,自我辩解,“可是我又没进别的男人的内室,只是进了你的内室而已。” “你的意思是,未婚夫的内室,就可以随便进?”宴轻挑眉。 凌画直觉这里有坑,不吭声。 果然,宴轻挖坑,“秦桓的内室,你也进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