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鹦鹉耗费的代价也是很大的,不止成精,还神经。 “它不是被我训的,是被小画给气的。”宴轻喝着茶回答她。 凌画一愣,“小画是谁?” 宴轻眼神飘了一下,咳嗽一声,“就是那头马。” 凌画:“……” 她有点儿不能忍,“明明是叫轻画,你瞎给改什么名字?” “轻不好听。” “我觉得好听。” “不好听。” “好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