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轻倒也不是这个意思,默了一下,“你不是应该很忙吗?” “是挺忙的,但还是想过来陪陪你,免得你养伤无聊。”凌画想着大晚上不喝酒都跑出去遛大街了,可不是无聊的吗? 宴轻点头,“是挺无聊的。” 提起养伤,他抬了抬胳膊,“我觉得我好了,昨儿太医说伤口已愈合的差不多了。” “愈合的差不多,也不算全好,我昨儿派人也问过冯太医,说最好再养几日。”凌画知道宴轻已待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