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是撒开了蹄子跑个畅快吗? 凌画惊呼一声,身子不由自主地寻找安全感往后靠,同时说,“当街纵马,仔细伤人。” 宴轻看她咋咋呼呼,似乎真害怕不稳当的样子,勉勉强强伸手虚虚搂住她的腰,夏天的衣料本就薄,隔着衣料他都能感受到她腰肢纤细轻软,男人跟女人真是不一样,他手僵了僵,有些受不了地又松开,不高兴地训斥,“咋呼什么?” 凌画:“……” 她这回真不是故意的,她无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