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步,不说丢官位性命,只说但凡要脸面,就做不出这样的事儿。你也不要想,咱们家一大家子,不能为了你,祸害了整个家。” 柳兰溪垂下头,“爹放心,我省得。” 她也不是真不懂事儿,她只是嫁不了宴轻,就提不起精神,有点儿不想活了,但又不甘心,她悄无声息地死了,怕是宴轻连叹息一声都不会,嫁她的人依旧是凌画。 “你能懂事儿就好。”柳望道,“无论太子将来坐不坐得上皇位,无论东宫有多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