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压低声音说,“你这栖云山的人,都挺有意思。” 他刚背着凌画踏进山门,呼啦啦便从里面迎出来一大群人,有老有少,有男有女,簇拥着他们二人往里走。 这么多人,就没一个说给他弄一顶轿子来,将凌画从他背上放下去。 就跟没看到他背上的凌画似的,不停地与他说话。 凌画想笑,贴在他耳边说,“他们长期守山,生活难免枯燥了些,你多担待点儿。” 宴轻是见过大世面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