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清早,宴轻惦记着酿酒,不用人喊,自己早早就醒了,来找凌画。 他来的太早,天还没亮,凌画还没起。 琉璃也没起。 不止琉璃,紫嫣和紫夏也没起,整个后院静悄悄的,连鸟叫声都不吵人。 宴轻立在后院门口,回头看云落,后知后觉地问,“我是不是起早了?” 云落点头。 宴轻问,“她什么时候起床?” “辰时。” 宴轻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