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到酒坊,只见凌画百无聊赖地歪躺在椅子上,自己在玩九连环。 见他回来,凌画抬起头,看着他问,“你去哪里玩了?好玩吗?” “好玩。”宴轻坐下身,端起桌子上的茶刚要往嘴边喝,顿住,“这茶,你喝过没有?” “没有,刚倒的。”凌画摇头,自然不会告诉她,她已喝了一盏了,这一盏是新倒的,茶盏没重新洗,没换过。 宴轻不再犹豫,将茶一口气喝了。 凌画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