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他接了小半碗酒,起身递给她。 凌画不接,向前倾了倾身子。 宴轻默了默,向高抬了抬手,手腕微微倾斜,沉默地做了喂她的动作。 凌画满意,想着她喜欢的人不是榆木脑袋,她没说话,只做了动作,他就懂了,他有这份聪明和顿悟真好,让人舒心极了。 她就着宴轻的投喂姿势,喝了一口又一口,将小半碗酒都喝光了,然后,抬起头,对宴轻微笑,“我酿的酒真好喝。” 宴轻点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