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真是因为两碗新酿的酒给治好,这也太神奇了。 凌画对云落吩咐,“去,拿一本诗集,一本词赋,一篇文章,一本书,一本画本子来。” 云落点头,也立即去了。 宴轻不高兴了,“你干什么?” 凌画拉着他的手,拽着他走到软塌旁,伸手按住他肩膀,让他坐下,认真地说,“宴轻,那日你我立下约书,我曾对你说,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,我一辈子都不干涉,如今也还是那句话。不管你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