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画快要笑死了,但拼命忍住,一本正经地说,“不算吧?你不是不怕鬼吗?” 若是真不怕鬼,可以拒绝啊! 宴轻舌尖抵着上牙床,似乎磨了磨牙,片刻后,一把将她拽进了怀里抱住。 凌画趴在他怀里,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清冽的味道,很是满足,若是早知道来了这鬼城玩,他就能跟她风花雪月拥抱,她还做什么在海棠花雨下漫步?可见,是方向性失策,如今幸好矫正了过来。 宴轻僵硬地松开她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