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画摇头,“我没有夸大他,他是极其厉害的。” 她纳闷,“你是跟谁学的?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学的很厉害吗?” “随便在书上学的。”宴轻身子靠着椅背,像一只慵懒的大白猫,浑身都透着懒散之意,“宴家的先祖是跟着太祖打天下发家的,虽然是武将,但偏喜欢收集文人的藏书,弄了许多自己也看不懂的古籍,我小时候几乎都是在藏书阁度过的,那些书如今还在藏书阁落灰呢。” 凌画懂了,原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