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,还有一个多月便任满三年。” 萧枕面色难看,“两年前,衡川郡修筑堤坝,定有腌臜之事,否则朝廷拨了三百万白银修筑堤坝,怎么会才两年便被一场大水就冲毁?若说不贪墨,谁信?” “没错,这里定然有贪墨,衡川郡的堤坝如今看来就是一块豆腐渣。”凌画看着萧枕,“这个吴易,可是东宫的人?或者是与东宫有联系?衡川郡修造堤坝的背后,是否有东宫的手笔?” “当时你忙江南漕运,而我在京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