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可想死你了,你不在京城的这几天,兄弟就跟丢了半个魂一样,做什么都没意思。” 宴轻后退了一步,嫌弃地看着他,“以前我偶尔出京打猎几天,也没见你这么想我,你别是还惦记着栖云山的海棠吧?” 程初被说中了心思,嘿嘿一笑,“知我者,宴兄也。” 宴轻想说一句“海棠有什么可看的。”,但想到凌画拉着他在海棠雨下漫步,改了口,“你银子不是多吗?花个十万两再去一次就是了,不就知道如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