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画一早醒来,才发现宴轻走了。 她坐在镜子前一边梳妆一边问,“他什么时辰走的?” “丑时了吧!” 琉璃也不知道,昨儿她半睡半醒间隐约听到院外的动静,似乎是宴轻与云落在说话,不过她没细听,又睡了过去,今儿发现东厢房的门开着,云落也不在了,正想找人问,门童一早前来禀告,才知道半夜的时候宴小侯爷和云落出了府。 凌画叹气,“他怎么半夜就走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