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十日过去,皇帝没收到凌画上的折子,宴轻也没收到凌画的书信。 太后又忍不住,派了孙嬷嬷前来端敬候府问宴轻。 宴轻没好气地说,“她没来信。” 孙嬷嬷看着宴轻,“小侯爷就没去信问问?” 宴轻瞪眼,“她没来信,那就是连写信的功夫都没有,我去信问,她就有空看信了?” 孙嬷嬷闻言忧心地说,“江南漕运的乱子这么棘手得难解决吗?凌小姐从没出过这样的事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