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画摇头,“尚不知是否毫发无伤,不过人是找到了。” 赵江又提起心,“敢问二殿下如今在哪里?” “在岭山。”凌画也不瞒他,既然赵江已是自己人,她也就没有瞒他的必要了,知道的越多的人,越谨慎,越小心,越忠心,尤其是赵江这样这些年生怕行差就错的天子信臣。 赵江倒吸了一口凉气,整个人都结巴了,“二、二殿下、怎么会去了岭山?” “被岭山的人劫去了。”凌画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