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轻摇头,“不知道。” 他是真的不知道。 凌画走了一个月二十天了,音讯全无,就连陛下都没收到她一封折子,她也没给他写过一封信,若不是身边人不停地在提醒他,他也不能这么清楚地记着日子,反正,她走了够久了,若不是知道她一直在江南漕运,就跟失踪了一样。 程初瞅着他,“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?” 都快大婚的人了,怎么一点儿也不像是要大婚的样子。 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