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而耽误大事儿。 他们十年辛苦,为了什么?怎么能自毁城墙?他自己不允许自己那么做,凌画也不准许他那么做,若他真那么坐了,也就不会与凌画和气地坐在这里了,凌画早就与他翻脸了,更不会反过来宽慰他一番。 凌画喝了一口茶,对他郁闷地说,“你知道你为何会被劫持来岭山吗?” 萧枕看着她,“不是岭山因为内部的争斗牵扯上了你我吗?” 凌画点头又摇头,“是因为温行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