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轻鲜少有烦躁的时候,自从十三岁之后,他几乎就没有这种东西了。 若让他自己来剖析他的内心的话,闯进去看,一定是一片荒芜,一望无际,应该是寸草不生的那种,没有花草树木,没有水,没有生命,天是银白,不带别的色彩,地是土黑,没有别的痕迹。 他做了纨绔后,似乎好多了,这四年来,里面住满了东西,五彩缤纷。 他自觉过的挺有趣,哪怕五彩缤纷中依旧有那么一块荒凉荒芜之地,但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