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画趴在马背上看着宴轻,一个月四十天没见,宴轻依旧那么好看,举世无双,如诗似画,她觉得自己是对的,哪怕累死也值了。 关于岭山,哪怕宴轻不知道,她也不打算瞒他了,反正宴轻也不是个会去皇帝面前告状的人,她虚弱无力地说,“我是从岭山赶回来的。” 宴轻神色一顿。 琉璃正想着怎么将话圆过去,但见凌画如实说了,便默默地退了下去,找了个距离二人远点儿的墙角歇着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