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 凌画笑,“这笔账,宴轻大约也会跟我算的。” 凌云扬又愧疚了,“你说说宴轻,他怎么就那么聪明?等我喝醉后,引着我带他去你的书房里找蛛丝马迹,还真是让他给找到了。我被他威逼胁迫,喝酒昏了头,把什么都说了。” 凌云扬活这么大,还没在谁的身上栽过跟头,宴轻是第一个。他这几日都呕心死了。 “我瞒他也瞒的挺辛苦的,如今也正好不用瞒他了。”凌画拍拍凌云扬的头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