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轻嫌弃地看着她顶了一头的珠翠,“谁让你弄了这么多戴在头上的?” 戴了怕是足足有十斤,没压断脖子算她脖子结实。 凌画无奈,“新娘子都是这样子的。” 宴轻看着她纤细的脖子,刚要伸手,忽然想起她的可恶来,收回手,冷声说,“你是不是忘记了,我还有账没与你算?” 凌画:“……” 哎,该来的总会来。 她委屈巴巴地看着宴轻,“你想怎样与我算账?就